还是流州流民的印象上,以为对方穷酸没见过世面,这个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
即便想起那座茅舍,也是想着那茅舍的寒酸。下意识忽略了厉害的阵法和杀招百出的禁制。
他不相信那跟眼前女子有关,心中存疑,自然不会高看对方一眼。
这话得了云月瑶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秦家领队却是冷汗都下来了。给那位小祖宗重谢?恐怕把秦家都给了她,人家都不会觉得贵重到哪里去。子昂莫不是被人打傻了?说话竟然如此不着调。还有那个口气之大,究竟几天没漱口了?
秦家领队气结,再次拦了秦子昂,客客气气、和颜悦色的对云月瑶说道:“小侄怕是伤得太重,脑子还不清楚,话语有唐突之处,还请小友莫要跟他一般计较。”
云月瑶却不干了,“哦?”了一声,问道:“这么说,依您的意思,他承诺要重谢我,做不得数喽?”
秦家领队哪能应了这话?这一句应下,等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折了子昂的面子,叔侄难免生出嫌隙。同时等于在向众人明说,秦家携恩不图报,是那等反复小人。
秦家领队心道:果然是位不好惹的小祖宗,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直奔着秦家的声誉而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