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书院，就有这个能力。
云月瑶售卖雪云糕的利润，他压根就没在意过。
虽然此女看着年龄不大，但以往也有过年纪不算大的世家子弟露过面，他也没甚在意。
然而，凌老不在意，专心跟旁人寒暄，云月瑶却因天绝道人的缘故，不能装作不在意。
她嘴唇微动，给凌老传音。
凌老吓了一跳，眼睛有一瞬不可置信的瞪大。但他并没有惊呼，听了云月瑶的传音，凌老按捺住心中的惊骇，连眼神都没往云月瑶的方向瞟。
只是，他刚刚的表情太过夸张，正与他攀谈的众位家主，都被吓了一跳，也很好奇凌老这是怎么了。
凌老表情很快恢复过来，化解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有预感，今天要发大财了。”
这话让众人眼底都流露出一丝异色，实在是凌老赌石的输名在外，几乎无人不知。
这一位每每这么说的时候，怕是又要输个底儿掉咯。
凌老也不在意别人什么目光，他现在只在乎云月瑶的话。
虽然心底狐疑，但在云月瑶的身上，发生的稀奇事儿实在太多，他对此可不会再像初见时，那般轻视她了。
尤其，他猜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