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席亦宁只好更直白，用下巴点了下正在打扫碎片的女佣。
卓彦婷这下子醒过神来了，她立刻道：对，真是太调皮了，竟然打碎了爸爸最爱的花瓶，你们说是不是？
站在一旁的女佣们相互对视一眼，立刻附和她的话：是。
卓彦婷勾唇一笑，提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席亦宁催她：去餐厅吧。
卓彦婷却摇头：不，亦宁，等医生来看看你的腿。
席亦宁便不再说什么。
卓彦婷却很关心他：亦宁，你一定饿坏了，我让人去给你盛小米粥。
说完，她看向女佣：快去。
是。女佣颔首，赶紧去了厨房。
……
餐厅内。
四人坐在一起，气氛是很不错的，只是齐紫茹一直看着外面，问卓海岳：老头子，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卓海岳却是淡淡的摇头：没事，你平常就是太惯着她了。
齐紫茹瞪他：你这死老头子，怎么都是我的错了？
又不是她一个人娇惯。
这死老头子对女儿不也是予取予求的。
只有在女儿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才会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