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恶毒。
她听不懂，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席正梃很生气，十分十分的生气。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还给我装！席正梃掐住她脖子的手微微收紧。
咳……咳咳咳……尚可瑶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嗯？席正梃恶狠狠的瞪着她，从未有此刻觉得尚可瑶这么面目可憎。
做了竟然不敢认，简直不配姓尚。
五哥……我真的不知道……
席正梃直接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厉——
尚可瑶，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以为婉竹的脸毁了，我就会要你？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要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尚可瑶呼吸一滞。
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她呆呆的看着席正梃，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这张熟悉到五官都能默画出来的脸，此刻却觉得异常陌生。
陌生得像是他们从未认识过一样。
这样的话！
他怎么能和她说这样的话？
她比全世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不如么？
又或者在他心里，她连女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