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还要转身缠着我。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陆佑擎艰难的出声，同时他也将她抱得更用力，用力到乔念清楚的感觉他浑身的僵硬，和不断往外泄的冰凉气息。
“可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话到这里，陆佑擎噎住了。
“因为什么？”乔念推开他，望进他的眼眸里。
陆佑擎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神，那里面透着那样的脆弱，他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她会受不住的崩塌。
“我，不敢说。”他的声音很压抑，同时也透着害怕。
害怕，害怕自己那么一说，她就...
“我不怕。”乔念再次楸他的衣服，“陆佑擎，你没说怎么知道我怕？”
“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你能接受？”陆佑擎反问，眼里的神色夹着痛楚，“乔念，如果我说了，你会原谅我吗？”
会吗？
乔念现在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因为这件事情，自己身心疲惫。
现在，原因是什么，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了，她累了，真的累了。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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