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竟是这么的沉重。
这一晚,顾沫失眠了。
不是因为简云烯的夜不归宿,而是因为白君离当年送的钻戒。
辗转反侧,睁眼到天明。
“沫沫,没睡好吗?”
顾沫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简母在客厅喝早茶。
顾沫笑了笑,没说话。
“哎”简母叹了叹气,“云烯这个人啊,任性惯了,你要是受不了千万别憋着,该吵的时候就吵,千万别怕他。”
“妈,您想太多了,昨晚云烯他没对我做什么。”
简母哼了一声,“你呀,都这般了还替他说话,他要是念你这份好,就应该多替你想想,而不是整天不着事儿,他那种人,就该敲打敲打。”
顾沫没在说话。
简云烯的脾性,除了陆佑擎能说的两句,其他人哪里说的住?
一时间,客厅里陷入了安静。
忽然,简母的电话响了,她接起之后,脸色有些微妙,挂断电话之后,她看着顾沫,“有点事情出去一下,你在家里千万要小心。”
“妈,您放心的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目送走简母,顾沫简单的吃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