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僵,心里钝痛的厉害。
顾沫说的话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可是简云烯从她的话中听到了心酸、艰难,那种一个人独在异乡的无助彷徨。
没有目标,没有希望,迷茫的像是在大海里一样的漂泊,像没有灵魂的鬼,飘飘忽忽,然后,她把希望和信念以及坚强寄托在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
眼睛里酸酸的,简云烯瞬间哽咽了。
她过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艰难,不是物质上的,而是心灵上的,匮乏到依托于一个婴孩的身上。
“你都不知道,几个月的小孩子很难带,白天闹腾,晚上还不睡觉,怎么哄都哄不好,我以为是她生母放不下她,经常过来才闹得孩子晚上不睡觉,后来我就搬家了,搬到现在住的小区,然后就碰上了陆放父子,在后来,我爸过世,我就带着盼盼回了金城,然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顾沫笑了笑,眼中的泪却流了出来。
“沫儿...”
简少心间一痛,紧紧的将顾沫拥在怀中,用力的抱着,声音沙哑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
白浅漾造谣后,吃瓜群众都沸腾了,如果不把她送出国外,在国内,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