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庶女,不可能像菁姐儿一样,要是还像以前一样,以后吃亏受苦的只会是她自己,他这个当父王的也只能尽力。
能扭过来,就扭过来,免得到时吃亏受累。
放下管家的信,知道没有要紧的事。
他拆开菁姐儿的信,菁姐儿在信上提了些日常的琐事,比如平哥儿的学业。
说起她母妃的嫁妆铺子,一处是书斋,吴氏租了出去,一处是玉器行,多年来一直没有收益,看了后,才发现玉器店的生意很好。
不可能没有收益,问过管事,知道玉器店是安郡王府的产业。
菁姐儿把事情经过写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话,他却很生气,王妃的嫁妆铺子变成了府里的产业,不知道还以为他萧成私吞王妃的嫁妆铺子,吴氏到底想干什么,他给她信任,她就是这样回报给他的?她要什么他没有给她?
他把王妃的嫁妆交给她打理,府里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她还要什么,她就这样目光短浅?
他站了起来,砰一声握着信的手砸在桌案上,满是络腮胡的脸上脸色难看。
“来人。”
他叫了人。
准备写封信回去,好好斥责吴氏,简直是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