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的头隐隐作痛起来,她没有在意,能忍就没说出来。
锦姐儿要紧,她不想说出来让人分散精力,尤其是太医,她的偏头痛反正没有什么,痛了就再用点药。
再养下,又不是大事,锦姐儿才是大事。
不退烧,锦姐儿怎么办,再累,都要坚持着。
锦姐儿这样的状况太医和大夫几次说不好,和她们说了,没有人放弃,不管怎么样都不放弃,让太医大夫还是想办法。
她老二老二媳妇只有一个心思,让锦姐儿活下来,丫鬟婆子也没有一个喊累。
倒让她消了点气,只是天亮了,没有人的心不是沉重的。
锦姐儿也不止是发烧,发烧的同时还上吐下泻,真的是。
发烧的时候上吐下泻是最可怕的,不止要降温,还有服侍她,还要给她擦试,擦洗身上,洗去脏污。
还有不让她再这样,看着一身滚烫的锦姐儿,不停的发烧,上吐下泻,再多的人忙都忙不过来。
扎针也不管用,只能止住一点,不然。
太医和大夫还不能呆在这里,还有让人出去。
药一碗一碗的用,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去思考了,整间屋子一夜下来,弄得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