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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夫人。”在场的丫鬟婆子听了老夫人的话,恭敬点头,纪老夫人也不再说了。
张嬷嬷站着。
她也听到了老夫人的话,并没有开口。
纪老夫人这两天没有再喝药,因为偏头痛又好了起来,再喝下去,她又会吐了,还记得上次喝吐呢,那种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所以有时候想想,老了,干脆不喝了,不治了,就让它痛。
可以解脱了,就怕不是解脱。
本来她的偏头痛算是治好了,说是治好,治标不能治本,有些东西无法根除,表面看好了。
里子还是那样的,只要受了打击,还有凉了,换季就会时不时来一下,好在算很轻了。
比起曾经那样的痛不算什么就是。
她不需再躺着,下了床,可以走动,坐着,丫鬟婆子在下首,张嬷嬷送了一杯茶到老夫人手上。
纪老夫人喝完,给她,说着午门献俘的事,午门献俘啊,只看一下就知道开始了,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样的。
她不记得是多久前看过了,说说着,午门献俘,两场大胜,京城早早就等这一天,边关西南都胜了,都稳了下来,多年的征战,死了多少人,几死几生,古来征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