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孤想错了?”萧瑀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好奇了。
“……”纪尧不说话。
“孤让秦王去守皇陵,太傅难道不觉得孤很宽宏大亮?”萧瑀又笑起来。
“皇上。”
纪尧看着皇上,摇了摇头道:“你该自称朕,你现在不是孤了,不是曾经的太子殿下,已经成了皇上,登基为帝了,皇上忘了吗。”紧盯着他。
“哦,太傅不提醒孤还忘了,怎么办,孤用习惯了,一说起来就用了孤,啧啧。”
萧瑀才想起来,人也站起来,走近:“对了,孤又没有要他的命,有什么——谁让他在朕登基大典上弄出那一出。”
“那是陛下——”
纪尧没有再转着玉板指:“陛下明明不是忘了,是。”是什么他没有说。
“还是太傅了解孤,怎么办。”
萧瑀笑得不行;“是朕又如何,朕吗,朕和父皇一样了,父皇九泉之下想必会很欣慰,欣慰朕做的,知道朕如此的善待朕的兄弟们,你说是不是,父皇会高兴吧,朕想看一下秦王敢不敢,不想!”
纪尧看着皇上,原来的太子殿下,身份不同整个人也不同:“……”还拿先皇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