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盆烧得有点大,为了把那恶心的信烧掉,再放下去更热,她看了丫鬟的背影。
感觉到随着火盆端下去后,整个房间清爽了一些,一阵微微的风抚过,更是吹散了一点,其实本也没有多热,就是放得近,火冒出来让人觉得热,里面烧着的东西也多,丫鬟没有弄好。
她和郡主说了一声,一手拿着信,走过去把只是微微支开的菱木花窗支得更开了点,手上的信团。
她要找地方放着,不想拿着,萧菁菁看着,赵嬷嬷向郡主点头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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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事过去,赵嬷嬷小心的回了郡主身边,郡主没有提过信,她也不说,没有说她放在哪,她又接着问过郡主那个人会是谁,之前郡主也不说,说得含糊,后来没有说清的,如今没有人了。
她要再问下,郡主可以也有时间说了吧。
郡主只和她说了是一个女人,这还用说?不是女人还能是男人?要是男人就好了,不会这么恶心,别的呢,郡主还不说吗。
“那位国舅爷的小妾。”
萧菁菁见嬷嬷一直问,忽然对着她说了,盯着她,她要是实在想知道,就让她知道。
“啊,郡主,你说是那个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