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让她绣个荷包,她就这样急着连夜绣,斗气也不是这样斗的,想让我们心疼后悔不让她再绣?”
萧菁菁慢慢说出真相。
“郡主,姑娘就是小孩子。”赵嬷嬷也没想到郡主说得这样直白,直接把姑娘心思说出来了,她能说的很少。
“随她。”萧菁菁再道,赵嬷嬷:“郡主?姑娘就是耍点小脾气。”她又一急一说。
“自己承担,自己的身体自己在意,她会不知道挑灯夜战会伤眼晴?她不小了。”萧菁菁又说了遍。
“郡主。”赵嬷嬷也知道是这样。
“她自己看着办吧。”萧菁菁再说。
“郡主,田嬷嬷她们过来也是想说一下,好让你知道,姑娘挑灯绣荷包,不然到时候要是听到,也是说一下姑娘行为,姑娘不听人劝,田嬷嬷她们没办法,丫鬟婆子都劝不住,后来在田嬷嬷她们准备再劝的时候,姑娘自己不知怎么不绣,也许是绣够了,看着只有一团不让人看,看不出绣什么,也不说,不知道是不是没绣好不好意思,选荷包的面也是自己挑的有些艳,整得神神秘秘,老奴都有点好奇,也算用心,不知姑娘要绣什么了,可能这两天都会在屋子里绣,直到绣好。”
姑娘不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