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又不高兴开口，婆子知道自己又说错了，最后那一句，主子就是尴尬才这么急想得到名份：“老奴错了，错了，该打。”
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看主子没消气，又打自己了，一声两声，打自己耳光，掌掴自己。
外面的丫鬟看着，她们离得远没有听见，但看得到。
赵嬷嬷和主子说话刻意压低了一点，女人声音没有压，但也没有刻意大声。
“行了。”
女人看婆子打了几下，消了点气，开口说道。
婆子一下停下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也是自己打自己习惯了，一直打着，忽然被叫停，愣了下。
听了主子的话，看着主子，摸了一下脸，条件反射的，没有摸到什么就是觉得木。
木得没有感觉，她打的时候打得重，没有留情，主子看着，她也真错了，向主子认错，不可能不真打。
可能红了，可能没有。
“摸什么，什么也看不出来，你那张老脸什么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脸皮太厚。”女人说了。
“主子。”
婆子听完想扑过去了。
“看不出来。”女人又看。
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