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或者没有那么蠢还是相信了。
没见过这么蠢的。
“还需要找几个人,作证人。”
纪昕颜又说,放下了信,对着丫鬟婆子,丫鬟婆子听罢还是不太明白:“姑娘,你?”
“除了让人知道那天的事的真相,罗府和那一家人更是要知道!”
纪昕颜不高兴的开口。
“姑娘。”丫鬟婆子还是不懂,但想着听到的前后一联想,还是又想到了一点什么,想要问姑娘。
纪昕颜不想和她们再说,再解释,她要。
“我要写信。”
她要写信,回信,和她们说一声,马上写好送去,本来她就在写书,话本,只需要直接写就是,笔墨纸砚都在,她抽出一张信纸摊开来。
然后就要写。
“磨墨,还在干什么?”纪昕颜手拿起毛笔,她看了眼,决定还是用毛笔,不过正要写,发现墨水没有多少了,一下抬头。
盯着丫鬟婆子。
“是,姑娘,马上。”丫鬟婆子要说的话一时说不出来,问不出来,姑娘说写信,要写信给谁,回信?她们也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还有被姑娘用得没有余下多少的墨汁,要写信不够,姑娘也说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