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位庶姐的姨娘,一边开口,一边:“姑娘还是说吧,还是。”用帕子擦着眼泪。
“你不能这样姑娘。”
她又接着说,可怜得很,但周悦知道她不可怜,她才是可怜的那一个,以前她还相信过。
“是啊悦姐儿。”周悦继母也道。
“哼。”她的祖母忽然之间一个冷哼。
周悦不说,她为什么不能这样?她过得多惨,一点地位也没有,只有颜姐姐她们,她们帮她,她让她们找到,以后没有人会帮她。
周悦祖母越想越生气,越气愤,觉得这个丫头险恶用心,用心狠辣。
“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现在敢这样,敢这样和我们说,和我这个祖母说,哼。”
周悦祖母再哼一声,紧跟着再次大着声音质问。
一双双眼晴像是要把周悦怎么样一样。
周悦整个人一颤,她。
“以前都不敢,看来跟纪昕颜她们久了,也学着不像样,也跟着样,纪昕颜她们那些人是什么人,你知道,谁不知道,原先也说过,不要和她们玩,她们是什么人,你虽然不怎么样,不受宠,但还是——你呢,不听话,总是不听,也不怪都不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