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所媲美的谈资。
“他居然还敢回来……”
“韩连笑师兄是不是死在了他的手中……这等心狠手辣之辈,当年就该一剑杀之。”
“做出那等苟且之事,还敢大张旗鼓上道宗,当真是不要脸!”
……
一位位道士看着聂长卿,冷笑不已,语气或嫉妒,或冷漠。
在一株老迈的苍松之下,有一位老道闭目端坐,在老道身边,还有数位年迈的道士,有的淡漠,有的冷冽,有的怒目……
直视聂长卿。
大坪上,骤然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只剩下聂长卿沉稳的脚步声在萦绕着。
“诸位,好久不见。”
聂长卿白衫猎猎,徐徐道。
没有人回答他。
盘坐在苍松下的老道睁开了眼,视线落在了聂长卿的身上。
忽然便是笑了。
他从宽厚袖子中取出了一封撕的七零八落的信,抛了出来,一股气劲缠绕,居然让柔软的信纸,飞驰向了聂长卿。
聂长卿抬手举重若轻的接下了信。
看着写给妻子的信,被撕的稀碎,聂长卿胡子拉碴的嘴唇嗫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