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锁定了棋盘的每一个角落。
墨北客的鼻尖,一滴汗滴落,滴在了雪地中。
他放下了手指夹着的白色棋子,摇了摇头。
“老朽输了。”
陆番靠着轮椅,手一摆,顿时棋盘上的棋子便纷纷纳入了棋盒中。
“我知道你来想要问什么,其实下完这一局棋,你的心中应该也有答案了。”
“你这一趟算是白走。”
“为了让你不要有多少遗憾,我就用当初回答夫子的话来回答你吧。”
陆番靠着轮椅,白衫轻轻漂浮,看着墨北客,道。
墨北客一怔,当初回答孔修的话么?
墨北客正襟危坐,“愿闻其详。”
陆番笑了笑,目光望向了北洛湖,“不管大玄也好,西凉也罢,只要不招惹北洛城,北洛城也不会管你们……”
“若不招惹我。”
“这庙堂,这天下该如何便如何……与我何干?”
“毕竟我陆平安,一向以诚待人。”
墨北客闻言,顿时一怔。
他联想起白玉京现世的种种,倒是的确没有亲手插手庙堂。
有,也是因为招惹到了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