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番笑了笑，正好可以好好会一会这敢抓他灵液分身的家伙。
灵识涌动。
轰！
陆番心神一动。
眼眸中线条跳动。
尔后，北洛湖心岛的一切，在陆番的眼眸中都发生了变化。
一切都似乎隔绝了似的，化作了意识的世界。
天穹之上，有黑云滚滚而来。
黑云上，有老者伫立。
那是一位老者，满脸沟壑皱纹的耄耋老者，佝偻着背，拄着一个拐杖，看上去无比的普通，但是，就这样普通的老者，却是裹挟在无穷无尽的黑气中。
“咦，竟然是个小娃娃！”
“难怪敢将灵识送到妖域之内……”
“看来，你应该是人族的顶级天才，控制天才，才有意思！”
沙哑的声音响起，那耄耋老者竟是流露出了笑容。
陆番平静的看着这老者。
“妖？”
“什么是妖？”
陆番问道。
这问题一问，倒是让老者微微一愣。
“就像你问什么是人一样……老夫该如何回答你？”
“妖有妖气，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