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番坐在轮椅上,手搭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面对两箱白银,共一千两,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陆少,这租金……可够?”
陈北旬脸上笑靥如花。
周围陈家的儒生们则是有些敬畏的看着陆番,以及他的婢女凝昭。
前几日在城头上,凝昭大开杀戒,还让他们记忆犹新。
“不愧是世家,财大气粗……”
陆番轻笑,抚着羊毛薄毯。
尔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那日在城头,三大世家的儒生笑我半瘫,对我的精神 产生严重的打击,我现在回想起来,还内心抑郁,千两白银,难以抚平我内心的创伤。”
陆番淡淡道。
陈北旬的脸色僵住,所以……这是不够了?
“来人,再取千两白银!”
陈北旬神 色一缓,一抹美髯,淡笑道。
“等等……”
“小陈啊,钱不钱的其实无所谓。”
陆番忽然道。
他的脸上挂着微笑,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真诚。
“我陆番,自幼有腿疾,行动不便,生活难以自理,我从小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