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炸裂。
当陆番所在的小船飘出了湖畔许远。
岸上,陈北旬、刘野和祝一山策马而来,拉扯缰绳,止住马匹,在岸上眺望着。
“他还真敢去啊?”
刘野看着飘走的小船,诧异道。
“一位一响宗师婢女,一位六响宗师车夫,这便是底气。”
陈北旬美髯迎风飞扬,瞥了刘野一眼。
他回过头,看着在湖面烟雾中,逐渐朦胧的渔船,轻捋美髯。
“不过,士子风流,一些功名在身却不得志的儒生,可只能通过醉尘阁造出些风流韵事来传播名声,动醉尘阁,惹的便是一身骚,哪怕是陆长空都得思 量一二。”
“他陆番也是饱读儒文的书生,若是遭受北洛儒生千夫所指,怕是要万念俱灰,心神 失守,甚至会郁郁不得终。”
“然后,来个不慎堕湖溺亡,哪怕陆长空归来……也说不得什么。”
陈北旬握着马鞭,美髯遮掩下的嘴角翘起一丝智珠在握的弧度。
刘野和祝一山眼眸也是一亮。
能够成为世家世子,他们自然不是酒囊饭袋。
“北旬兄,此招够狠。”
“今早,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