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他,刘野、祝一山也皆是如此。
他们甚至比起陈北旬更不堪,口鼻中都渗透出了血。
至于那船夫,早已经跃入了湖中,疯狂的往岸上游。
陈北旬低吼,他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上的压力,沉重宛若山峰。
嘭!
渔船周围一圈的湖水炸开,扬七尺。
渔船瞬间被压的沉没如湖中。
冰冷的湖水,疯狂的吞没了陈北旬、刘野和祝一山。
散发着腥味的湖水,更是涌灌入他们的口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
船怎么说沉就沉了?
那可怕的压力又是哪里跑出来的?
他们根本没有觉得是陆番出的手,隔着数里距离,陆番又不是仙,怎么可能做的到,压爆渔船。
陈北旬三人,心头满是疑惑,可是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们来不及思 考,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往岸上游。
哪怕是二流武人,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半天,再游到岸上,体力也会虚脱。
甚至,有许多儒生,游到一半就脱力,带着对人世的留恋,咕噜一声,沉入了湖底。
陈北旬还好,他毕竟是一流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