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子哟,老头子听不懂哇!”
老叟嗓子都哭哑了。
“莫担心,你继续哭,本公子的脾气可好,最见不得人哭……”
陆番手指在轮椅护手上轻点。
斜看老叟,道:“你越哭,本公子就越想笑。”
跪在船上的老头子哭泣声骤停。
他摘下了斗笠,抹去了脸上的哭痕,陆番一说自己脾气好,那便是要杀人了,他继续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老头子解开了蓑衣,蓑衣下,居然是一席整齐的白衫。
脖子上,更是戴着三枚用金绳串起的铜钱,手上托着一个油光发亮的龟壳。
船篙也被扭断,从中抽出一把碧翠的五尺竹杖。
老人的气质骤然一变,从原本的老渔民,瞬间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老人一手持竹杖,一手托龟壳,笑看陆番,微微躬身。
“天机家,吕木对,见过陆少主。”
……
马车帘布掀开。
白发苍苍的老人从车内下来,满脸祥和笑容,他托起了躬身的陆长空。
“陆城主不必多礼。”
“老夫今日来,当真是一言难尽,除了为那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