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所提。”
陆番道,轮椅自动转向,往白玉京楼阁内而去。
他猜国师从悟道联句上应该是参透收获了什么,不过,国师没有表现出来,他也就不问了。
国师听到陆番的回答,身躯微微一僵,尔后恢复平常。
而罗岳和陆长空状态就没有那么好了。
陆长空还好,毕竟有灵气打底,后撤了两三步就稳住了心态。
罗岳就惨了,他只是一流武人,轻声念诵了联句,被巨大压力冲的倒飞而出,单膝跪地,连血都咳了出来。
脸上满是心有余悸。
陆长空没有入白玉京楼阁。
他知道夫子和陆番有事要谈,所以他转身,在岛上转悠。
那十株迎着阳光招展的菊花,他还挺感兴趣的。
夫子入了楼阁二层。
露台上,伊月煮酒完毕,站立而起。
倪玉和聂双瞪大眼,看着陆番和夫子。
棋盘摆好,白子棋盒,黑子棋盒,各自摆放一方。
国师坐在了椅子上,望着棋盘,捋了捋胡须。
陆番则靠着轮椅,两人隔着棋盘相对而坐。
伊月给陆番和国师各自斟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