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闵怀能挑出他的毛病。
韩璋郑重地向寺里的维纳行了佛礼。
维纳还了句,“阿弥陀佛,继续带着众人忙碌起来。”
有人熬米浆,有人磨石灰,有人称河沙和黄土,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韩璋看着不禁惊叹,若是将这一套用在修缮城墙上,不出几日的功夫就会让镇江城焕然一新,等到叛军临城当日,新筑的城墙就能发挥作用。
韩璋的心激动地跳跃起来。
他忍不住要夸赞顾家,不亏是镇江城中数一数二的大族,才有这样的见识。
他刚来到镇江,看到有人收糯米,他立即想到了镇江破旧的城墙,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官府为了抗击叛军做的准备,听说糯米交到顾家庄子上,他还觉得是官民合力,他匆匆忙忙赶到了顾家的庄子,果然看到了官兵的身影。
可他却没想到官兵不是来帮忙而是来庄子上搜捕反贼的,他们将百姓当做“反贼”搜查,一个个凶神恶煞,如同拦路抢劫的盗匪。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他的军帐中,他已经将王仁智父子的人头挂在了城墙之上。
萧妈妈一脸尴尬地向韩璋行了礼,韩璋这才想起肩膀上的顾大小姐。
韩璋小心翼翼地将顾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