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又怎么会将韩将军请到家中。”
琅华微微笑了笑,“三婶说得对,我都知道。”
顾三太太只觉得腿脚发软,“那你……那你还敢……这是闵怀贪墨来的银钱。”
“谁说是闵大人贪墨来的银钱?朝廷有给闵大人定罪吗?”琅华坐在椅子上,“三婶,您手里拿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贪墨的证据,只是一个饵,所有大鱼都会争先恐后地来咬,这一次到底能收获多少猎物,现在连我都不知道了。”
顾三太太懵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一句都听不懂。
“三婶,”琅华干脆趴在软榻上,懒洋洋地道,“您不是想要将它拿去给韩将军吗?您就拿去吧!只不过您要赔给我两只紫檀箱子,就是放在您内室炕柜上的那两只金线勾莲花的,我早就喜欢上了,明日就给我搬来吧,我的这只坏了的就送去您屋里。”
顾三太太顿时气结,顾琅华好像已经料到她会到屋子里来,砸坏她的箱子,她好不容易才压住向上翻涌的气血,“好,我就将盒子拿出去,看你到时候要怎么说。”顾琅华说的那些话都是想要唬住她罢了。
什么鱼,什么饵,她根本一个字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