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笸箩下面,”然后看向萧妈妈,“您去灶上要点热水,就说我饿了要冲藕粉吃。”
一连串的吩咐下去,屋子里顿时动起来。
琅华将灯放在矮桌上,伸出手去拿赵翎手中的剑,赵翎掀开眼皮看了一眼竟然就将手松开了。
血是从腰上来的。
琅华想要查看,却发现解不开最外面那层蹀躞带,蹀躞带上原来有短刀,长刀,弯刀,现在这些物件儿都不在了,留下的是几道深深浅浅的刀痕,以赵翎的身手,最终不过剩下一把剑傍身。
由此可见这一仗打的有多凶险。
赵翎一路从扬州回到杭州,竟然都没有找地方疗伤?
琅华没空在这上面思量太多,伸出手推了推赵翎,“自己将皮带解下来。”
赵翎修长的手指一动,那皮带轻巧地就落了下来。
琅华利落地扯开赵翎身上的衣服,一条伤口顿时出现在眼前,沿着腰横向划过,看起来力道很大,如果不是及时躲避,说不定会被生生剖开。
不过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琅华轻松了口气。
这些日子在胡先生那里学到了不少治疗外伤的法子,这种伤口琅华自认为能应付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