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拿走的那只。
这显然就是他安排的。
管事妈妈笑容可掬,“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奴婢?”
琅华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样就好。”
她在这种温暖而舒适的环境里,躺下来居然会儿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萧妈妈和阿莫已经到了。
琅华在阿莫的服侍下梳洗好,将萧邑叫了进来。
萧邑道:“船上很多人都走了,皇城司的人和裴大人杭州知府行人在主舱说话,裴四公子的那位师父还不见踪影,我听说那个冯师父是真的怕水,难不成是真的死了?”
裴杞堂看起来已经安排好了切,但这依旧是步险棋,现在沈昌吉被诸事缠身,否则说不定就会去查问他的病情。
琅华不说话,萧邑抿了抿嘴唇,“小姐,除了我守在门口,裴家也有人在周围,看样子是怕别人打扰小姐休息,裴家有个管事,不停地送东西给我们,会儿是个橘子,会儿是碗茶,会儿又送来两块毯子,每次说话都要问问小姐……您要不要将他叫过来问话。”
这是裴杞堂派来跟她搭话的吧。
琅华抿了口热茶,“那是裴家人,我为什么要见他?”
这倒将萧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