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因为痛苦扭曲的王仁智,他忽然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但是还远远不够,这些人远远不够他发泄心中的怒气和悲伤。
他刚刚接到家书,他两岁的嫡子不声不响地夭折了。
这让他立即想起王仁智说的那些话,“这几日内,您家中恐怕会有丧事,让您不要太难过,两年之后,您身下就会另有嫡子继承家业,不过……您要小心顾家,顾家是您这辈子最大的对手。”
竟然都应验了。
但是他不信什么玄学,他在宫里看过太多通晓玄学之人哄骗皇上,他知道一定会从王仁智嘴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来到大牢里,让人割掉了王仁智的一条腿,王仁智立即就将实话说了出来。
那个所谓的玄学高人,就是他的女婿陆文顕,一个小小的同提举。
沈昌吉眯起眼睛,“陆二老爷不是懂得玄学吗?今日就来算算,你丈人的死期,”说着目光扫在陆文顕的脸上,“还有你的死期。”
“如果你说准了,我就信了,你真的通晓玄学。”
陆文顕浑身汗毛竖立,整个人抖起来。
沈昌吉抽出了腰间的匕首,那匕首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白光,“我好久没用它来剔骨了。”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