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杞堂倒是十分听话,任凭她和胡先生怎么折腾都不吭声。
胡先生慢慢地去摸裴杞堂腰间的骨头,然后向琅华招招手,“你来看看,已经好多了,再做几次,等到骨头回到了原位,只要再敷阵子药,我保证定会完全好了。”
每天都要这样的做,从早晨吊起直到晚上才放下来。
虽然裴杞堂会不舒坦,但是琅华和胡先生也是很紧张,生怕抻拉过度反而伤得更重,还好这天天熬下来也算颇有生效。
裴杞堂撑到腿被放下来,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湿透了。
琅华等到小厮为裴杞堂换了衣服,这才进门询问他的情况,“有没有觉得好多了?腿上有没有感觉?”又将碗递给他,“将药吃了。”
裴杞堂眼梢有些微微红,脸色苍白,向她面前笑,“我浑身疼得紧,没有力气,能不能请你帮忙。”
能让他开口请求也不容易,毕竟在胡先生在的时候,他声疼也没喊过,现在应该是耗光了力气。
琅华不禁质疑,“连勺子也拿不起来了?”
裴杞堂目光微微暗,摇了摇头。
琅华看向阿莫和阿琼,两个丫头很有默契地向后退了步,脸上又流露出几分惊惧的神情。这两天她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