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我想着可能是哪位官老爷才上任,手里缺银子,就连忙凑了钱去打点,没想到那边不但不收,还将打了我十棍杀威棒,我跟着四老爷走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顾家是做药材生意,不像那些粮商,盐商有的是油水好盘剥,所以每次用些小银子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一次,很明显他们是要人不要钱,他一看势头不对,立即就赶回来报信。
琅华道:“四叔被带走的时候,除了你常见的那种官府里的衙差,有没有什么穿着比较特别的人在旁边?”
说到这个,管事眼前一亮,“有,有,有个穿着黑靴黑裤的人站在一旁,虽然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能看得出来那些衙差都是看着他的脸色在办事。”
琅华长长地吸了口气。
是皇城司没错了。
沈昌吉故意放管事来报信,如果顾家不让皇城司满意,四叔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管事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大小姐心里已经有了思量,他小心翼翼地问过去,“是我们家得罪了谁?我们那些药材是肯定没有问题的,都是四老爷和我一起精挑细选……”
琅华道:“药材在他们手里,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