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在守监牢,你也知道监牢里都是才收的土匪和流寇,我好不容易凑到这些人来帮忙……那枢铭都能从大牢里逃走,现在到了城外,想要抓他自然更是不容易。”
谢长安一下子将责任推开,他们只是来帮忙的,丢了枢铭是皇城司的责任。
谢长安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沈大人,您可能不知道,顾家还在告您假公济私呢,状纸已经递到了闵怀和裴思通那里,寿州那边也将案子推到了杭州,杭州府衙必然要受理,您说这件事可如何是好?”
沈昌吉眯起了眼睛。
谢长安这种人竟然也敢威胁起他来,他已经让隶卒去顶罪,闵怀不会查到真凭实据,但是免不了要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顾家是动不得了。
现在他担忧那个西夏的察子落到了太后手里,会做什么用处,顾家会不会因此鸡犬升天。
沈家和顾家从前朝斗到今朝,难不成沈家还会输在顾家手上?
……
胡仲骨在看老乐耳朵上的伤。
是冻坏了又被硬生生的撕裂,通常面对这样的伤口,郎中能做的也只是清创缝合,胡仲骨摇了摇头,“我只能是将伤口做些清理,让它不会继续烂下去,伤口愈合之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