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没有接到拜帖,也没有人请她去赴宴。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看韩璋到底会不会与她和离。
韩璋让人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搬空了,她好像又回到了未出嫁的时候。
“夫人,”丫鬟低声道,“您喝点银耳汤清清嗓子吧,过阵子家里可能会办事,到时候忙起来,您的身子撑不住可怎么是好。”
“办事?”芸娘皱起眉头,“办什么事?”
丫鬟低声道:“前院都在说,国公爷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芸娘睁大了眼睛,手里的茶杯也随之掉落在软榻上。
丫鬟慌忙去擦芸娘身上的水渍,“夫人,奴婢这就去拿衣服来给您换。”
“等一等,”芸娘看过去,“你将话说清楚,什么叫就是这一两日的事了?上次那个胡郎中不是说了,国公爷这一两个月是不碍事的,如果能熬过明年春天,病就会好起来了。”
“那都是宽慰病人的话,”丫鬟道,“国公爷心里清楚,早就不肯吃药了。”
芸娘的眼泪涌了出来,“那……那要怎么办才好?”
“大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寿木,听说国公爷没了之后,将军会扶棺回祖籍去。”
丫鬟自顾自地说着,“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