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回来之后却如同落水狗般,只能夹着尾巴逃窜。
濮王、舒王的人马挡在前面,让他们无法靠近西平府,大齐的军队又从后面夹击,想要突围非要杀出一条血路。
可是出去了又能怎么样?什么时候才能打回都城?
皇上激怒攻心,手臂上的箭伤也愈发严重,如今已经不能骑马了,这只队伍本来就军心涣散,现在更是一蹶不振。
“将军,又有人逃走了,”副将前来禀告,“我们还要不要追?”
还追什么。
宁令摇了摇头,“随他们去吧!”天天杀逃兵,早晚也会将人杀光。
“齐人准备进攻了吗?”宁令问过去。
副将道:“还是不见动静,就这样一路跟着,也不动手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裴杞堂到底是什么路数。
齐人打仗一直都很正统,裴杞堂分明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莫非这个人出身草莽?可是他又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纨绔子弟。
“齐人的那些卫所……”副将一脸踌躇,“就像是专门来收罗我们的伤兵似的,这一路来,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过去。”
那些人不但被治好了伤,还分发了饷银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