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外放做了刺史。”
“哦,”那人道,“他终于升迁了,不容易啊,赵家熬了这么多年才有如今的光鲜。”
赵二听不出这话是好是坏,他舔了舔嘴唇:“我父亲是辛辛苦苦才有如今的地位,我却不争气。”想到这里他就想哭。
“你没有他的狠,自然不能成事,”那人的胳膊动了动,一只手忽然搭在了赵二的手腕上,“赵家能有今日你知道是怎么换来的吗?”
赵二点了点头,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人比他更加了解赵家,他立即又摇了摇头。
那人的手指滑动到了赵二的骨节处:“他是用命换来的,几百条上千条人命。”说到这里,他的手微微用力,骨节生生地嵌入了赵二的手腕。
猝不及防的疼痛,立即让赵二大喊起来,鲜血从他的手腕处汩汩地向外冒着,湿透了他的衣衫,赵二在地方不停地翻滚挣扎,他想要甩脱那人的手,却无论怎么用力都徒劳地没有半点用处,那人就像附骨之疽,任他怎么挣扎都跟他连在一起。
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将自己的骨头作为利器。
巨大的恐惧将赵二牢牢地罩住,赵二甚至忘记了抵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