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那只镶着一块祖母绿的匣子,是用沉香做的吧?怪不得能让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香气。”说完直起了身子,眯着眼睛看庄王。
那只匣子里面是厚厚的一叠银票和地契。
裴杞堂握住了这两个证据,自然能够来逼迫他说出所有一切。
庄王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卑微起来,仿佛被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要他向眼前这个少年郎低头。
裴杞堂如今就是高高在上地等在那里,等着他臣服,等着他哀求。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庄王握紧了手中的球仗,转身就要离开。
他必须赶去庄王府,看看到底就发生了些什么。
然而身下的马儿却没有动,反而发出一阵轻嘶。
裴杞堂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拉住了缰绳,他那如古潭般波澜不惊的眼眸里是淡淡的笑意:“王爷急着去哪里?”
裴杞堂脸上挑衅的神情,就是无数的蚂蚁在啃噬他的心,庄王再也忍不住,挥动起了手中的球仗向裴杞堂打去。
裴杞堂弯腰躲闪,仿佛十分惊讶,却仍旧没有松开手中的缰绳:“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您小心着点,别从马背上跌下来。”
声音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