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架子,一架秋千就挂在那里,比顾家在镇江的秋千还要大,如果站在上面使劲荡过去,仿佛就能跃出墙面。
“顾大小姐我们向前走吧!”管事妈妈见琅华站立在那里,急忙躬身上前。
琅华点点头走过了那棵石榴树。
不知从哪里来的声音,响彻在琅华耳边,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又好像就在她旁边。
风吹过石榴树的枝叶,哗啦啦。
“琅华,慢着点,你慢点。”
“母亲我唱歌给你听。”嘻嘻哈哈的笑声传来。
一个妇人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满是担忧:“快下来,你父亲回来了定然责罚你。”
“不怕,不怕,我背书父亲就不气了。”
“宁饮建业水,不食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
妇人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一个女孩子背这些做什么?”
“那我再背别的。”
她仰起脸,感受着风吹在面颊上的滋味儿,一丝一丝,既柔和又甜美。
“狐截尾,你欲除我我除你。”
“长干巷,巷长干。今年杀郎君,后年斩诸桓。”
“你这个孩子。”
她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