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你也要不动声色,先熬过去再说。”
杭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老爷说的是,我不能为了自己,我要多为琅华和顾家想一想,我们都是次要的,最要紧的是琅华。”
徐松元道:“明从信被抓,听说老三与他也有往来,老三手里还有几十万两不清不楚的银子,现在看起来,不管是明从信还是老三,都会被朝廷治罪。可是老三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认输的人,他肯定会想方设法保全自己。”
“谨莜,”杭氏道,“他要利用谨莜,那我们该怎么办?谨莜也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孩子,我……我不能……”
一个是生的,一个是养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杭氏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徐松元。
徐松元听完静静地点了点头:“你已经罚了她,让她禁足在家里,就是尽了你的心力,希望这些年我们没有将她教歪了,让她不懂得明辨是非。”
杭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让人盯着丁妈妈,丁妈妈回来之后,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向对待其他下人那样让她领了板子,我能做的难不成只有这些了?”
“当然不是,”徐松元道,“我们得想方设法帮琅华,我们得等着,等琅华送消息过来,她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