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查证……”
裴杞堂目光微深:“相爷是对顾氏有猜疑?”
裴杞堂口气不善,刘景臣不禁皱起眉头:“顾氏所说的那些牵扯到瘟疫和战事,一个内宅女子不会轻易就知晓这些消息。”
裴杞堂向皇帝行礼,“相爷对顾氏的话有所疑惑,那一定要查个清楚,不过不该查顾氏,应该直接查微臣。”
刘景臣不禁惊诧:“你这话是何意?”
皇帝也面色不虞。
裴杞堂道:“顾世衡刚在皇城司任职,在朝中并无根基。徐松元大人也是才知亲生女儿竟然一直养在顾家,不论是顾家还是徐家都帮不上顾大小姐,只有我,才会想方设法保护她,死缠烂打地讨好她。所以无论顾大小姐身边发生什么事,必然都与我有关,若说顾大小姐让人猜忌,那一定是我的缘故。”
刘景臣想要插嘴,裴杞堂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接着道,“顾家在北门施药,稳住了疫症,这疫症什么时候会平复没有谁比顾大小姐更清楚,顾家又曾是江浙一带有名的乡绅,自然知晓江浙的情形,至于广南的事是微臣告诉她的,当年与交趾的那一战,始终是裴家的一块心病,广南西路的瘴疫人尽皆知,每年朝廷要用大量人力物力前往赈灾却都没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