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没有见过那些伤兵,眼看着一个个血葫芦似的,都让琅华救回来了,不止是这样,西夏人见到我们的伤兵能得到医治,也拼命地跑到我们的军营里求医。”
从前讲这些的时候,讲的是别人家的女儿,现在说起这些,提起的却是自家的儿媳妇,那滋味儿叫一个舒坦。
“百草庐的药您还记不记得,”裴思通笑道,“您吃不下饭,不舒坦的时候,儿子买了两瓶药回来,您吃着还说儿子骗您,给您吃的是糖丸,儿子说不是,您还说儿子上了当,这酸酸甜甜的东西也能治病。”
“现在您屋子里还缺不了这样的药。”
哪有在儿媳妇面前这样一番夸赞的,少了些做长辈的气势。裴夫人只觉得好笑,老爷是太满意琅华,才会如此。
裴太夫人不住地点头,抬起头来望着琅华:“那到底是个什么药,不但凉飕飕的,还酸酸甜甜。”
琅华抿嘴笑:“其实那也不是我们家的方子,只不过我们放了山楂和糖炮制成了药丸,更方便取来吃,我祖母因为总吃药,胃口弱,熬了药汁也不好进口,所以我跟胡先生一起想了这个法子。”
裴太夫人叹口气:“当年在广南的时候,我得了疫症,喝了几个月的药,才好不容易过了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