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鞋,缩成一团,眯着眼睛真是惬意极了。
裴杞堂进了门,看到缩在那里的琅华,就像只小狐狸,忍不住坐在床边去拉她的手。
“累不累?”裴杞堂笑着道。
“累,”琅华指了指腰,“只觉得腰很酸。”在家里只要能倒着她就不坐着,看账目看累了,就糊里糊涂地睡一觉,顾家人口简单,她很少这样应付宾客。
喝了两杯桂花酿,琅华的脸红扑扑的很漂亮。
裴杞堂垂下眼睛,伸出手落在琅华的腰上:“你去养济院一整日,忙来忙去也不见你喊一声辛苦。”
裴杞堂掌心的温度,就像是只暖炉,捂着她,让她又痒又很舒服。
琅华有些羞怯,向后躲闪:“阿莫去拿暖炉了……”
“琅华,”裴杞堂声音很轻,“你怎么知道裴家那么多事?二房那边有多少叔伯我知道,也听说有人看护祖宅时出了事,却对不上谁是谁。”
“你当然不知晓,你整日里被政事绊住了脚,哪有闲心去理会内院,”琅华只觉得裴杞堂的目光有些灼热,她忙挪开了眼睛,装作若无其事,“我也是闲来无事听周升说了说,也就都记住了,而且……我不是要去广南吗?我总要知道裴家在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