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流泪满面蹲坐在玻璃下的曹敏,走过去,蹲身擦掉她面上的眼泪,轻轻说:“过去了……”
曹敏抬眼看她,看她眼泪顺着白色面颊而下,抿着嘴说:“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啊,你,你为什么哭呢?”
唐若扯开嘴角笑起来,眼泪却滴到地上:“是啊,只是一个故事啊,我为什么哭呢。”
一个关于你的故事啊,你又为什么哭呢?!
情是何物?
无计可消除,只待成追忆。
曹敏没有让唐若多待,也没有告诉她保存着梁赋生的尸体是干什么,只是讲完故事之后,就说了句“让你见笑了。”然后站起来,仔细擦干净脸,送了她出门。
站在门口告别。
唐若转身要走的时候,曹敏看她半响,最后轻声的说:“唐若,我的实验室过些天要搬走,还有,你不要再来我的实验室了,若下次再邀请你,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像今天一样,再从这个门完好无损的出去。”
她的声音很轻,宁静的夜晚,这声音犹如耳边嗡嗡的蚊声。
唐若心中一颤,转首再看,那实验室的门已经被曹敏关上了。
门外,白七早已经等在不远处,他倚在长椅上,正在抽烟,烟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