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没听她说哪里不舒服,我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哪成想……”
冷莘向来不爱吃亏,当即就开口说:“桌上地上落了一层灰,被褥光用手摸就能感觉到潮气,但凡能将就,我也不愿意这么热的天在大晚上出门啊!”不是她夸张,保守估计,那房间至少有月余没人打扫了,甚至于,自从年初春节过后她离开,就没人去清理那个房间!
没等气得差点儿要在婆婆跟大姑子面前失态的冷太太多说什么,冷莘很有礼貌地跟长辈们道了别,就直接拉着行李箱脚步匆匆地出了门。
出了冷家大宅,冷莘觉得自己像是卸去了重担,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七月底正是都邑最热的时候,晚风中都夹杂着翻滚的热浪。这片儿走不了几步就能看到一棵百年古树,绿化做得相当好,蚊子自然也比别处多,晚上街道上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只有仿古的灯笼状路灯尽职地挥洒着光芒。
蝉鸣阵阵,掩盖住了滚轮行李箱在地上摩擦滚动的声音。冷莘独自行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感觉像是回到了高中时代——在公立重点高中读书的她,曾无数次像今天一样,在下了晚自习后踏着星辰映着月光,独自走过这条空旷的青砖路。至于跟她同岁的双胞胎姐姐,则自小在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