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许姨说过什么胎记,当即摇了摇头。不过,“我好想听许姨说过,小宝哥小时候经常被他祖母打,侧颈被指甲划了一道血印子,后来结成了疤,因没钱看医生,一直没好……”
见姚家三哥若有所思,盛书怡忍不住问:“姚先生,娇娇说的那位哥哥,是我许姨失散多年的儿子吗?”
让盛书怡没想到的是,姚家三哥并没有对她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也没有明确做出回答,而是说:“请你母亲过来吧,这事儿你做不了主。”
虽不喜欢被人当担不了事儿的小孩子看待,可看姚家三哥一脸慎重的模样,盛书怡匆匆告辞,飞奔回自家船舱去请母亲过来了。
结果,母亲请过来了,想要凑过去听的盛书怡,却被赶了出来。
“呐,喝口茶吧。”见书怡也被赶出来了,姚蕴心里有些小窃喜,忍着笑递上了一杯温茶。
“谢谢。”盛书怡心不在焉地道了谢,接过之后抿了一口,眼神却止不住往紧闭的门上瞄。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且漫长的,盛书怡觉得她至少等了一个小时,母亲才满腹心事地从接待室中出来。盛书怡连忙起身迎上去,告别姚家兄妹后,挎着母亲的手臂出了门。
“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