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母亲耳边问道:“娘,姚家会不会为了帮白五少掩饰,而,而对许姨不利!”
盛母再厉害,也只是个被关在内宅十多年的妇人,虽对白家不甚了解,可想着连李家那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门第争斗起来都恨不得亲兄弟去死,恐怕那些高门大户更是不遑多让。听了女儿的话,她当即就有些心慌,赶紧拉着女儿回了舱房。
“这是咋了?”见这母女俩跑得直喘气,正在舱房规整行李的许姨连忙将两人迎进屋,一人给倒了一杯水。
盛书怡跟母亲对视一眼,都暗暗松了口气。如今情况已经发展成这样,就算再懊悔也无用,母女俩用眼神交流了片刻后达成共识,决定将事情告诉许姨。
许姨紧紧用手捂住嘴,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直不停地往下掉,慌忙拿手帕给她擦的盛书怡如何都擦不净。她无声地哭啊哭啊,就在盛书怡担心她流泪太多可能脱水时,一直流个不停的眼泪终于止住了。
“我,我太高兴了。”许姨眼睛红肿,怕被有心人听到,声音轻得连挨着她坐的盛书怡都听不大清楚。“人活着就好……”
“对不起,姨,都怪我太莽撞了,糊里糊涂地叫姚家摸透了老底,我,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