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家,连她这个从未住过旅馆的人都对他的“亚伯旅馆”有所耳闻——据说,因为价格亲民、服务周到,很多异国游学或旅行的人,都愿意推荐给亲朋好友。
盛书怡回去跟母亲报备过之后,就答应了亚伯的“求婚”。
确定了婚期后,盛书怡继续忙她的学业,亚伯继续做他的事业,反倒是安娜和盛母,倒更像是当事人,一天恨不得见八次面,一会儿“如胶似漆”,一会儿“怒目相向”,短短几天见面的次数和说的话,比之前加起来都要多,感情也跟火箭似的蹭蹭上升,迅从“学生的母亲/女儿的老师”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面对这样让人猝不及防的变化,盛书怡既惊又喜。毕竟,母亲和安娜都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两人能更加亲密,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而且,在她私心里,希望有个人能替代许姨,补足母亲心中的缺憾。
亚伯虽有个“高贵”的姓氏,却从他爷爷那一辈儿开始,就成了“有名无实”的落魄贵族了。后来他父亲坐吃山空,将继承到的那点儿家产败光后,凄惨地死在赌场肮脏的后巷,而母亲,则早在他还未记事时,就迅跟落魄丈夫离了婚,跟着新丈夫去了美国,从此杳无音信。
因而,结婚那天,不光盛书怡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