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大夫人嘴角一抽,不用黑妮多说,她就能猜到当时的场景。说起来,也是那老皇帝自己作的孽。他怕皇子一个个成长壮大起来夺他的权,愣是有一个算一个,都圈在皇子府养着,大皇子孙子孙女好几个都没个差事,更别提其他皇子了。皇子们没实权,过什么样的日子全依仗他们父皇的喜恶,一个个没事干就见天的拍老皇帝马屁,养了这么多年,别的本事没有,溜须拍马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全然没有一丝皇子该有的风范。当然,歹竹里也不是出不了好笋,也有那么一两个能看得过去的皇子。只是老皇帝任性妄为,就喜欢马屁拍得好的,对于“不讨喜”的皇子不闻不问甚至心生厌恶,上行下效,勋贵们自然也对那些不受宠的皇子敬而远之,久而久之,那几位就成了透明人,渐渐沉寂了。
日夜不停地连赶了几天路,见没有追兵,也没有通缉告示,众人虽没有放松警惕,可也不像之前那般草木皆兵。
如此行了小半个月,在众人快撑不住时,终于到了边关,跟老将军派来接应的人碰了头。
黑妮这些天一直紧绷着精神,就算有神奇小镇做缓冲,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如今到了边关,又有一整队军士前来接应,黑妮顿时放下了悬着的心,头一栽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