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就怕被人诟病,牵扯不清。如今他就没这方面的顾虑了,甚至放飞自我,有时候跟父亲和舅舅舅妈想法相悖时,也全然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过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很不赞同弟弟的温吞优柔。
看着乐此不疲、精力充沛的大哥,觉得心累的严王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暗暗羡慕了。
严王以为自己成日与顶头上司耍心眼儿打机锋已经很惨了,没想到更惨的事还等着他!
“……还不是我大哥,突然领回去一个大肚子女人,不愿意办婚礼,也不让我们喊那女人‘大嫂’。”严王喝了一杯鸡尾酒,想到这两天变得越来越过分的老妈,忍不住跟安诚诉苦,“我妈估计受了刺激,千方百计把我往女孩儿堆里推,见我不配合,还闹起来了,又是冷战又是哭诉的,闹得我头疼。”怕黑妮知道了心里难受,严王不好跟她说,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逮着人就诉苦。于是憋啊憋啊,憋了好些天,眼看着老妈越闹越过分,他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跟安诚倾诉起来。
“看来到了啥时候都躲不开父母逼婚啊!”安诚感叹,他父亲早逝,母亲有等于没有,倒是没亲自感受过这样的压力。不过身边的朋友、熟人和公司员工倒是有不少,他见多了,也能提一两个有建设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