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像。”严王想到长公主看向自己的满是羡慕的目光,猛地一惊,后知后觉地说:“她好像一直不想成家,该不会借机故意废了驸马吧?”
“哈?她身份那么高,谁还能逼她成家?”
“皇后再疼她,也是以儿子为先的。驸马生父是皇帝的心腹,手里还握着实权,估计当初为长公主招驸马时,就打着拉拢权臣的注意。”
“如今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严王听得津津有味,“最后怎么处理的?”
“皇帝亲闺女,能怎么办?高拿轻放,罚公主禁足一年,外加给了驸马些补偿。”
夫妻俩聊着各自身边发生的事,连吃了什么饭都说得兴致勃勃。严王说得开心,一时不防将老妈前些天逼他相看女孩儿的事说了出来。好在黑妮向来大气,不在乎这样无关痛痒的小事,笑笑就过去了。
严王翌日吃晚饭的时候才看到大哥。见他看上去十分平静,没有预想中的阴郁,顿时放下了心。
倒是秦珊,对大哥总用“关爱智障”眼神看她的“旧恨”耿耿于怀,见大哥没事儿人似的,心中很是不忿,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大哥你在家人面前就别死撑了,大家都笑你‘喜当爹’怎么了?这不是及时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