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爱挑事的似乎忘了他年幼时的“累累战绩”,嘴又开始欠了起来。
向槐闻言站定,他面相凶悍,只那么面无表情地一瞪,说闲话的就消了音。等他走远了,那说闲话的才压低声音恨恨道:“穷酸破落户!就他家那名声,谁家闺女敢嫁进门?等着吧,早晚有他们家愁的!”
“那可不是,槐子那憨娃脑子缺根筋,估计初中读完就读不下去了,除了一把子力气啥都没有,日后也就是种地的命!不像我家辉,书读得好,脑袋瓜儿聪明,老师可说了,考大学妥妥的……”
向槐不知道他以后的命运已经被几个村妇三言两语定了下来。在神奇小镇过了两天,他觉得有些想妈妈了,脚步下意识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家。
“回了,赶紧去洗把脸。”向槐妈长相平凡,身形瘦弱,唯有白皙的肤色与村中诸人大为不同。这或许也是她在村中受诸多女人排挤的重要原因——大家一样过日子,甚至你家日子还不如我家好过,凭什么我风吹日晒黑不溜秋,你啥活不干在屋里都捂白了还受丈夫体贴、儿子尊敬?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向槐听话地洗了手脸,然后从背篓里拿出孙婶给的水果递给他妈妈。
草编的袋子不小,里面装着十来个苹果